“哦,我在胡说吗。”
谢窈绕着她,走了半圈。
“我若没记错的话,你是谢老伯爷房里的丫鬟,比我父亲大七岁,只是七岁而已,这书斋和书斋里的秘密,还有给我母亲下毒的事,你都知道得一清二楚。”
“原来是苟且到了一处,才让他如此信任你。”
谢窈有些反胃:“有时候,我真不知道我这父亲,与秦楼楚馆里做皮肉生意的兔子,有什么区别。”
以身饲女子,吃着软饭,换这些女子,为他前仆后继。
她原本只是想到芝黛,随口一说,但看朱嬷嬷如遭雷击的样子,就知道自己还猜对了。
朱嬷嬷像被迎面扇了一巴掌,半晌,才红着眼嘶吼:
“你这个死丫头,你怎能这么说伯爷,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伯爷,他从前受了老伯爷多少委屈,寒冬腊月跪在雪地里读书,烂了两条腿,只有我心疼他,只有我陪着他,你懂什么!”
“看来你们二人孽情深种,始于我的祖父。”
谢窈忽然问道,目光锐利如芒:“他死得那么急,是不是也和你心疼他,他心疼你有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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