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蔹只穿着身单薄劲装,在寒风里,挺拔且瑟瑟发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?是谁天还没亮就来拍我屋门,叫我说——白蔹、白蔹,你肯定已经醒了,快跟为兄一起去见王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术面无表情:“……我有要事跟王爷禀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看,你就是不敢一个人叫门,”白蔹啧了一声,“管家您呢,您也没个眼力见?”

        老管家尴尬笑道:“老奴其实今天不想这么早来到,但王爷平时不就这时醒吗,而且,王爷昨日饮了酒,今天得在早膳前用一副汤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蔹:“王爷要是醒了,你进去伺候,那王妃必然也得起床,这不就打扰了他们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摇了摇头:“不如我们打赌,我赌二两银子,王爷今日会陪王妃睡到日上三竿,你说是吧忍冬姑娘,等等,忍冬姑娘?!”

        白蔹忽然睁大了眼睛,只见穿戴整齐,捧着手炉的忍冬,从耳房走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忍冬姑娘起了?那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话没说完,就见换了身月白绣金色莲花纹直裾的王妃,手提长刀,走出婚房,眼睫半敛,清冷似玉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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