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蔹:“……我不是,我没有,别瞎说。”
他只是想到昨夜跟王妃火烧祠堂,感觉今天再打断条秦舅爷的腿,日子才充实嘛。
白术跟上前的时候,王爷正被老管家推着轮椅,向扶光院而去。
晨光驱散了密牢内的血腥与阴冷,洒在王爷身上,也将远处那黛墙金瓦衬得格外鲜亮。
萧熠之望着那片还未撤去红绸的院落,眸色渐渐柔和。
“没死就没死吧,否则,昨日伯府的红绸还没烧干净,今天又得挂白布,还得让母亲操劳。”
扶光院里,谢窈听到谢成柏疯了,有些惊讶。
谢二爷一共三个儿子,长子谢成榆先被逐出京畿营,又被打断双腿,捅了一刀后,已经沦为废人。
幼子年纪还小,胖墩且丑,不被谢二爷喜欢。
只有二儿子谢成柏,虽然因为推谢老夫人落水,被打了二十棍,禁足三月,但他是谢二爷唯一的指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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