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明安露出关怀的神色:“孙药令乃馨兰的父亲,馨兰这阵子总说自己夜里睡不安稳,本伯放心不下,便请他来看看,好让她安心养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二房夫人笑着说:“伯爷真是有心了,孙药令可是尚药局之首,给宫里娘娘们看诊的,有他在,孙姨娘这胎定然极其稳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旁边谢二爷的脸色有些沉,他二儿子谢成柏刚疯了,大哥和孙姨娘却有了孩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憋着气附和:“孙御医医术高明,孙姨娘肯定顺顺利利,给大哥再诞麟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孙药令客气地拱手:“各位过誉了,老夫只是尽本分而已。伯爷放心,小女的脉象平稳,老夫再为她开几副安胎药,保准万无一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饭厅的气氛热络起来,众人恭维孙药令,连带着孙姨娘的脸色也好了许多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明安笑得眼睛眯起来,正要接话,一道冷冽的声音响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是尚药局的尚药令,为何本王从未见过你来给本王看诊?”

        只见王爷放下玉筷,眼神扫过孙药令。

        孙药令一怔,想起两年前靖北王刚受伤时,皇上下令,让尚药局所有御医,轮番去王府诊治,后来也是每隔几日,派御医给他把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启禀王爷,只因术业有专攻,下官擅长女子胎产,所以并未给王爷诊治过身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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