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房夫人忽然福至心灵,嘀咕了一声:“莫不是,一切都是孙姨娘自造事端,演的?”
孙姨娘也呆住了,看了看芳儿,她迅速反应过来,强撑身子坐起来,强行为自己分辨:“妾身没有!”
谢窈往前一步,看着脸色惨白的孙姨娘,语气平静:“芳儿说她没下毒,可孙姨娘确实中了毒,那这毒,除了她自己喂给自己吃了,还有谁能给下?”
孙姨娘浑身一震,脑海中响起闷雷。
她很快就想明白了。
孙姨娘扫过自己那桌饭菜,然后,缓缓看向站在一旁,不知何时已经停止医治,脸色煞白的父亲孙药令。
伯爷和父亲一声声关心的话语,在她脑海中回响。
“伯爷,妾身父亲怎么进府了?”
“自然是为你安胎。”
“这是为父照着你身子配的安胎药,以后每日都得让人煎服了,一直用到六个月,老夫再配新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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