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谢窈拉住母亲的手:“母亲,我们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借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术面无表情地说,他领着王府亲卫们,将马车里的礼物抬下来,似不经意地撞过谢明安肩膀,径直闯进伯府,将东西运去王妃的晚香院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明安“嘶”地一声,往左让了让身子,又被另一个亲卫用力撞一下,往右让开,又被左边亲卫撞开,差点人被撞飞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都是靖北王的人,他是敢怒不敢言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一个路过他的,是谢窈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停下脚步,用只有二人能听见的声音道:“文昌伯不是一直惦记着母亲的陪嫁、我的嫁妆吗,可惜啊,你如今半分也拿不到,这求而不得的滋味,不好受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明安呼吸骤然加重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听谢窈语调轻柔,字句清晰,继续说:“不仅如此,你侵吞母亲的那些东西,我也会讨回来,文昌伯,别怕,我很快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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