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此刻二房院里,所有人都去祠堂救火了,只剩他和同样重伤瘫在床上的谢成榆。
谢成榆的屋子,是在单独的偏院,听不到他的话。
就算听到,谢宴也不在乎。
他不介意再送堂兄一程。
他捏起谢成柏的下巴,专心将混了跟舅舅要的迷药的另一壶酒,一点点灌进这张喋喋不休的嘴里。
这只是寻常迷药,但谢宴看书上说,迷药吃多了,会摧毁一个人的神智。
他想试试,多少迷药能奏效。
不知道半斤够不够,一斤呢。
谢宴灌得很慢,欣赏着谢成柏态度从嚣张变成惊恐,再变成绝望的求饶,最后涕泣横流。
真是丑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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