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?”
“我去她住处搜了搜,有所收获,”谢宴语气轻松,笑起来很温和,“白侍卫是吗,不知可否通融,让我和她单独聊聊。”
白术没什么意见,谢宴是王妃的亲弟弟,又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年。
他转身离开,一言不发地守在门外。
柴房内,只剩下谢宴和芳儿两个。
少年缓缓走到芳儿面前,看似随意,实则一直注意着脚下,特意避开地上一些脏兮兮黝黑的乌炭碎片,免得脏了自己的靴子。
他取出芳儿嘴里的布条。
“小伯爷,奴婢什么都没做,奴婢真的没有,是他们抓错人了,求您放了奴婢吧!”
芳儿认出谢宴,立即哭喊起来。
“没做错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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