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底一片寒冷,唇角微微上扬,道:“杜大人,我不过是惩治一个自家该死的奴婢,何罪之有?”
谢宴说的轻描淡写,仿佛杀的不是人,而是轻轻拂去一只碍眼的虫子。
他当然不会再任由芳儿说下去,信是孙姨娘给的,芳儿不会撒谎。
她继续说,或者和那个晕过去的丫鬟对峙,只会更加做实一切是孙姨娘干的。
但谢宴已经猜到,姐姐和母亲要针对的,是他父亲。
既然如此,他可以帮姐姐一把。
他这个人,骨子里没有什么父慈子孝,长幼尊卑,他只希望姐姐在乎他,他只需要姐姐。
谢宴看向脸色惨白的谢明安,笑得恶劣桀骜:“父亲觉得,儿子做得好吗?这种助纣为虐,背主求荣的贱婢,本就不配活着,儿子杀了她,也省得她再编瞎话连累父亲。”
谢明安:“……”
本来,是连累不了的。
可他儿子替他杀了一个做为证人的丫鬟,反倒显得他在做贼心虚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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