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老夫人和二房夫妻俩讪讪地围坐一团,一个个哭丧着脸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没等谢明安说话,这三个先开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的儿啊,苦了你了,要还许氏的嫁妆。”谢老夫人痛呼一声,抹着眼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你是知道的,老身这些年,把后宅一切都交给孙姨娘打理,哪里有什么私房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二爷:“不是弟弟不帮你,实在是家里困难,之前赔给韩家的银子,还有成榆成柏的药钱,我这里也入不敷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二房夫人更是哭着点头:“我苦命的柏儿啊,不知是被哪个天杀的贼人灌了迷药,如今痴痴傻傻,我真是不想活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谢二爷听到妻子哭嚎,头垂得很低,闷声道:“大哥,你是谢家家主,是文昌伯爷,自然该多担待些,我一个庶子,实在无能为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担待?!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明安猛地一拍桌子,砚台都震动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脸色铁青:“合着许家陪嫁是我一个人拿的?当初用的时候,一口一个大哥叫得亲热,现在许氏要分府别居,京兆尹还在外面做见证,让你们拿钱出来,就都无能为力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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