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城。”秦伯挣扎着摆手:
“快回城!”
他本就身上有伤,加之年老力衰,每日都要靠药物养身,此番强行动手已是伤了根基,能坚持到下山才吐血,已是为了防止后有追兵。
朱府。
秦伯裹着厚厚的被褥,躺在屋檐下的软椅上,任由马洵一点点喂服汤药。
他双目无神、面色惨白,身上的气息宛如残烛,似乎一抹微风都有可能吹灭。
距离去林场已经过去了三日,他的情况也越来越糟。
药房的人来看过,却只是遗憾摇头,甚至在医师看来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奇迹。
“好了。”
轻轻摇头,秦伯不再吞咽汤药,嘶哑开口:
“快去练刀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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