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不是现在,三分堂的人还在,我一时半会也不能离开这里。”
“少爷……”马洵紧咬牙关,闷声道:
“可以让其他人送信,我留在这里能保护您……总能有些用处的。”
他当然知道朱居让他去府城,是为了他的安全着想,但他是护卫。
哪有护卫舍主人离去的?
一股无名燥火上涌,让他额头青筋高鼓,恨不得大声咆哮发泄出来。
“马洵。”
朱居看着药炉,声音缓慢:
“我是秦伯看着长大的,我们两人虽名为主仆,实则已经是家人。”
“而你是秦伯唯一的弟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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