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较而言,站在一旁的庄娄磐就像是一位老农,即使身着华服依旧风采不显。
他抱拳拱手,声音沙哑:
“我得到萧师弟的暗中传讯,说有人偷运铁煞矿,遂悄悄跟了过去。”
“矿山管理多有疏漏,是我的错。”
“师弟。”裴惊鹊慢声开口:
“明虚宗万里迢迢迁至十万大山,根基未稳、时局艰难,我等都有责任。”
“无道基,就无未来。”
“我们几位核心弟子闭关苦修、增进修为,这是好事,却难免会疏忽外务。”
她并没有为今天发生的事推卸责任,矿山管理疏漏,此事众所周知。
只不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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