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惊鹊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,梦中有极致的愉悦,也掺杂着痛楚。
直至一股温热气息扑来,长久以来压在心中的压力无声无息舒展。
多少年了?
她已经忘了上次睡的如此安稳是什么时候。
“嗯……”
鼻间轻哼。
裴惊鹊伸开手臂舒展筋骨,口中发出惬意声响,缓缓睁开一双美眸。
嗯?
不对!
像是意识到什么,她猛然站起,摸了摸身上的衣衫,面上微微发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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