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识得来人,乃是渠官县知县身边的管家,在这小地方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。
能够让他如此惊慌着急前来求助,发病之人的身份定然非同寻常。
难不成。
是前两日来的那个队伍?
“梦姨!”
床榻上,一位八九岁的孩童面色惨白、额头冒汗,不停的抖动身体,面上满是痛苦之色。
“疼!”
“我好疼!”
“呜……”
粉雕玉砌般的孩童,此时就像即将破碎的玉器,气息不停的往下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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