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是。”谷如松应是,恭恭敬敬接过,垂下的面颊满是落寞。
口中说着放下,开始新的生活,但一时之间又如何能放得下?
毕竟。
这可是七十年的执念!
不过事已至此,又能如何?
谷如松心中长叹,压下心头上浮的杂念,请示之后躬身告退。
前七十年,他一心修行。
后五六十年,也该换一种活法了。
…………
两年后。
徐含之跪倒在宗门大殿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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