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儿子还小。
如果想让鲁逸飞学有所成,不至于像自己这般浑浑噩噩的话,唯有离开这里去神京闯荡一番才有机会。
所以此番离开,更多的是为了儿子。
“师傅。”
张洛走了进来:
“您今天喝了太多酒,明天还要赶路,喝口解酒茶润润嗓子。”
“嗯。”鲁定魁整了整衣衫,接过茶一饮而下,拉开旁边的抽屉。
“张洛,你从八岁就拜在我的门下,这么多年我们名为师徒,实为父子。”
“此番我去神京,本打算把这边的家业变卖,好一充路资。”
“想了想……”
他从抽屉里拿出几张地契文书,放在张洛手上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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