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懂什么?”被他唤作‘头’的男子五官粗犷,沉声道:
“姓朱的当年坏了少爷的事,本就有取死之道,自不能让他逍遥自在。”
“何况……”
他伸出舌头,舔了舔嘴角,眼中露出一抹贪婪:
“此人可是一位七品炼器师,而且只是显露了七品的手段,兴许更强。”
“一位七品乃至六品的炼器师,难道还不值得我们跑一趟?”
少爷一年前的吩咐,怕是早就已经忘了,做与不做都无妨。
现在之所以做,自是有别的好处。
“七品炼器师?”一人倒吸一口凉气:
“他不是一个小地方的富家布商吗?从哪学来的炼器的本事?”
“这与我们无关。”另有一人磨刀霍霍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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