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人给朱府送信,拿一万两银子来赎人,不拿银子就撕票。”
“剪那丫头的一个手指头一同送去,我们总不能白忙一场?”
“是。”申有财点头:
“我这就去做。”
他找了个水缸灌了两口凉水润润嗓子,挽起袖子再次回到房间。
此时。
房间里多出来一人。
本应手脚捆缚,动弹不得的朱真真,也已解开束缚活动着手腕。
“你是谁?”
申有财面色一变,急急大喝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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