瘦小的男人脸上的谄媚,早已就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他冷声道:“奉天师法旨,如太上谕令……除魔令下,满门飞升!”
所有人齐声道:“水月隐楼!谨遵天师法旨!如太上谕令!”
一群军汉的脚程极快,已经到了胡玉楼前,他们从长长的水榭长廊穿过曲江,来到花楼的侧门,田承嗣看到正门处,熙熙攘攘往来的贵人很多,念及安禄山屡次交代,不要在长安闹事,便寻了一个偏僻的院子,连续五六脚都踹在了一扇紧闭的大门上。
他的脚力又强,差点就把那大门给踹开了。门内立刻传来了焦急的的叫喊声:“这里可是私院,尊客还请去正楼……轻点儿,门都快被踢塌了!”
大门敞开,一个穿的花枝招展的女妓探头出来张望,被田承嗣一把拽进了怀里,她花容失色,连敲带打,敲在田承嗣炼的有如精钢一般的胸膛上,只是自己痛呼手疼。
田承嗣哈哈大笑,拦腰抱起她来,就往里面冲。
“尊客,放下奴家!”女妓脸色慌乱道,一群军汉仿佛土匪一般的往里面冲,田承嗣放下那女妓,将一颗猫眼儿宝石扔在了她胸口。
女妓手忙脚乱的接过那一枚宝石,只见碧色如沧海一般的宝石正中,一线灵光通明,若是以法眼观之,那灵光璀璨的颜色,却是其中上品。宝石纯净的灵气上,却萦绕这淡淡的血气和怨念。
却是田承嗣等人来长安的路上,顺手劫杀了一队大食胡商,抢来的轻货。
他冷冷的扫了一眼,并不认为那女妓能看出什么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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