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小教堂出来之后,昆恩兴奋的拉着钱晨就跑到了校外。
他伸手拦住了一辆小车:「卡廷街在哪?」
司机打量了他们一眼,在他们胸口密大的校徽上停留片刻,他暧昧的笑着:「是去找乐子的?」
昆恩除了在神秘学和超凡之上很上心之外,在其他人情事故上则充满了中产阶级家庭不知忧患的傻气,他一听司机知道卡廷街,就迫不及待的上了车。
司机好像也知道年轻人们的急切,宽容的笑了笑。
钱晨对此洞若观火,也跟着上了车。
司机打着方向盘问:「你们要去哪儿?红磨坊还是糖果屋?」
看到昆恩清澈而呆滞的眼神,司机微微耸耸肩:「好吧!看来你们没有打听清楚,红磨坊是卡廷街最好的酒吧,它奢华而靡靡,糖果屋,则风格更年轻一些,许多可爱的小姐会在里面兼职。」
昆恩总算听明白了,他摇头道:「不,我们不是……」
「有没有更僻静点的地方?」钱晨问道。
司机了然道:「害怕遇到熟人?在红磨坊,你甚至不需要摘下密斯卡托的校徽,那会让你大受欢迎。如果是在糖果屋,那可能让你换到美妙的一夜!但如果要选僻静的地方,大多是私人俱乐部,先生们,你们需要一块敲门砖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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