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庙之中,钱晨微微一愣:“原来是兽之司辰!果然脑后有反骨,一提起要杀我,就属你跳的最欢!”
天后娘娘庙中,那尊狰狞如鬼母的神像,右手虚虚握住一截焦木,宛如倒提着一柄斧头。
她怒目圆瞪,看向禹穴,似乎随时可能劈出一斧头。
黄河中,石人闷哼一声,独眼几乎被一斧劈开。
它隐入黄河,闷声道:“造化,是我冲动了。你和开山斧别激动!”
“太古瘟蝗……不,太古石人已经铸好!女魃亦也出世,应龙被你们从我身上撕下,此时正是一鼓作气,弄死道尘那厮最好的时候。别为了一时之气误了大事!”
刑天五器,已经铸成三器。
石人、应龙、女魃,各从三个方向,隐隐将钱晨包围起来,仅剩下天津港,直面大洋的东方还有一个缺口。
但钱晨站在罗庙之中,却无动于衷,天地间滚滚的灾劫之气几乎沸腾。
像是要被铸造成一把凶器,贯穿笼罩整个世界的那股意志,弑杀天道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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