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服从强者吗，才是草原唯一的规则！生存，才是胡人唯一的法则。”
钱晨道：“慕容部和柔然巫部南下后，劫掠这里的无数杂胡，他们能逃，自然要逃，不能逃，就接受一切，臣服强者！”
“巫魔之道，早已经铭刻在此地胡人的血脉之中……”
“这数十万铜柱上挂着的老幼，老人自然是资粮和资源，但少年，却都是柔然巫部所炼的魔崽子。胡人强者为尊，所以只要炼出血勇之气，便可蜕变为‘巫’，成为柔然部的‘勇士’！他们早已经认可并理解这种法则……”
钱晨淡淡道：“龙城之中，这处炼魔场内就有数十万巫人在蜕变！”
“他们活着能提刀杀人，运用自己身上的刺青为巫法，死了更是直接被刺青转为魔头，成为柔然巫部的巫师们修炼，施法，操纵的神魔！”
“北疆草原上的这些杂胡，就是这么平时被妖部，巫部还有六镇兵家掠夺。”
“战时被你们拉人头成民夫，被巫部炮制成巫人，他们一代一代，如此生存，如此成长，如此……成魔！”
李重放眼望去，龙城就如一处大军营，战场，牧场，世界一般。
他看到许许多多杂胡赶着羊群，一只只羔羊坠入巨大的石磨中，缓缓被磨成肉泥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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