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载振振有词。
崔啖眉心紧皱,抱拳道:“下官不敢!但这两尊金银童子身份金贵,如雪山大法师所言,乃是大日如来身边童子……不好如此折辱?”
“那一对金狻猊还是佛门护法,文殊菩萨坐骑哩!”
元载一拍作案,厉声道:“不还是被关了起来?日后辨了忠奸,才被封为护法,镇了皇宫的门户!”
“你这两个玩意,乃是雪山大法师都制不了的孽物。”
“这般放入宫中,惊了贵人,你担当得起吗?”
崔啖冷硬道:“那我便辞了这差事,把两位童子请回青龙寺供奉!”
“放肆!”
元载将手中金漆笔一摔,指着他道:“说来就来,说走就走,应征之物擅自讨回?你当官衙是你家?宫廷是你崔家的门户?御签文牒,征收赦令是你的拜帖涂鸦不成?”
“你可知道,这一封文牒,叫长安多少人倾家荡产,乃至送了性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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