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首联气韵十足,斩破镇压之威;颈联竖断飞瀑,剑破金殿禁法;尾联余韵十足,留叶殿门之上,仅以残留剑意,竟然令金殿禁制不伤,确实绝妙!”谢安感叹道:“但依我之见,还是颔下明珠。”
“唯有‘树深时见鹿,溪午不闻钟’的一剑,了无痕迹,毫无烟火气,竟有漫步溪旁,偶然得见大道只角的动容!”
他再次盛赞道:“李太白,真天人也!”
金殿之中,司马越木然而立,袖在身后的手,都在颤抖。
直到钱晨离开,他才骤然皮面涨红,一股羞恼,屈辱,身旁代表南晋无穷权势的东宫,强横至极的战争法器,那为他自持,让他傲然自得的太子身份,这一切的一切,带给他的只有羞辱。以及被一个山野道人,吟着酸诗的游侠剑客,彻底羞辱的痛恨!
“李太白!”他犹如受伤的狼一样嚎叫。
东宫封锁了所有气机,让他得以蜷缩在这个小天地里,舔舐伤口。
“我要你死!”
司马越抬起头,满脸狰狞,用怨毒的声音,带着刻骨的恨意道。
…………
“没有下一次了!”钱晨走出不远,在青山古树的林荫道下,平静回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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