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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钱晨心里越发不耐,楼观道的望气术确实有些讨厌,因为它总是能叫人看穿这红尘浊气,如何消磨道性天真。爱恨情仇虽是红尘,但却也是灵请所钟,犹如醇酒,虽然消骨但却醉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而礼法尊卑,人心偏见,才是真真的积毁销骨,臭不可闻。

        难怪楼观道传人历来总有出世之心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候众人已经入座,金钟一响,谢安石才从侧后转出来,身旁跟着几个其他世家的宿老,他微微颌首,笑道:“方才与几位老友叙述旧情,怠慢了诸位,还望诸位勿怪!”

        上座的诸人,都是起身还礼,口称无碍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安石并不傲慢,只是按照礼节问候了座旁几句,方才落座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扫了一眼阶下诸席,发现空着两个,侧头对谢灵运问了一句,谢灵运举目四下打量,透过下方熙熙攘攘的人群,才看到了坐在偏僻角落的钱晨和王龙象二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绕开众人的视线,举步下来,钱晨已经连饮三爵,见状举杯对急步而来的谢灵运道:“来饮一杯无?”

        谢灵运在他身前停住脚步,端详了他半天,突然笑道:“李太白、龙象兄倒是会偷闲!为何不上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行事从来随意,最不耐得礼法消磨!”钱晨解下发簪,随意踞坐披散长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谢灵运感慨道:“倒是李太白最自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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