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青宸恍然道:“是我忘了!你们一只乙木青牛,一只太阳金鸡,催生一些灵草,自是轻而易举的……”
青牛看她走进云楼,翻了个白眼,就着潺潺溪水卧躺下来,凤师连忙振翅飞刀旁边的一颗梧桐树上。
“谁耐得花力气催生啊!老爷包下这飞舟的价钱,够我老牛把舟上的灵草吃个遍了!”
“而且这些低级的灵草,也就做个嚼口解解闷,真要偷吃,还得偷老爷的哪壶酒……怎么样!你这只小母鸡愿不愿意去,背了这口黑锅,老牛我分你三分之一!”
“那可是地仙界仅剩的一株不死神药酿得酒!”
凤师白眼向天,这只牛坏得很,指不定是牛主人想要此叫花鸡了!才指使它来骗我!
宁青宸走进钱晨房中,却见门上的一张灵符突然飘飘荡荡的落下,微风打了个旋儿,推开厢门,吹得灵符随风飘卷,飞入屋内,屋内却只有一柄长剑,放在桌上。
忽然长剑轻吟,蓦地跃起,一只蝴蝶从虚空飞来落在剑上,瞬时间化为一位着青衫道袍的男子,一挥衣袖,将灵符收入袖中。
钱晨抬手虚虚一引,便开了门窗,霎时,一股凛冽清新的晨风从外吹来,拂起钱晨的衣角,染上一丝湿凉意。
“今日正是甲子宝会,师兄怎么不出去走走?”宁青宸笑问道。
钱晨讶异:“宝会不是晚上吗?”
“昨日瀛洲阁的仙山就已经飞来,惹得城中颇为喧闹。而且晚上的正会须得七仙盟邀请,或是有熟客做了担保,才能被请到悬山之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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