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休纂却不回头:“昨日我已经赢了!手下败将,再无站在我面前的理由!”
一身胡服打扮的拓跋子推暴怒:“杀了我拓跋氏的宗王,两宫饶不了你,拓跋氏和鲜卑一众贵种也饶不了你!别以为你父李冲能保得住你。他如今自身难保,纵然将你逐出家门,我等亦不会饶过他!”
李休纂叹息一声:“你这是在找死!”
拓跋子推冷道:“昨夜你被我追的上天入地,逃的马都不要了,今日你再无路可逃,究竟是谁在找死?”
“昨日我的目的是逃,但不是逃你,而是逃更多居心莫测之人,逃过那一夜,等到今天,面见陛下秉承冤情。而你的目的是抓到我!如今我在这里……究竟是谁输了?”
“昨夜我安然无恙,你抓捕无门,所以,我赢了,你输了!”
卧槽,好有道理!
拓跋子推不明白,微皱眉头道:“你已经穷途无路,还计较一时输赢做甚?”
李休纂平心静气,感受那高悬于他之上的气势和洞穿一切的绝杀,平静道:“因为我赢过,你输了!这是一胜。而我有一胜,你没有,这是二胜,我连得两胜,你还一点胜机都没有,这是三胜……”
“所以,我有十胜,你有十败!你如何能挡我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