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犯了因为长安君的权力和地位而干扰公事的道理!”
“如果我们徇私舞弊,违背律法,那么应该惩处我们的自然是律法,如果长安君依靠高爵而惩处我们,那么触犯律法,处罚我们的却是权力和爵位,依靠私而惩公,依靠私利而划分公利,看似公私两便,但实则以私害公,化公权为私权,将律法的权威,变成了你的权威,天下之恶,莫过于此!”
“所以,长安君的意见我一字不能听,即便是小吏徇私舞弊的过错,也只有律法规定的人才能处理,诸如御史和郡、县城隍!”
钱晨心中感叹,不能说喜说的没有道理,给儒说话的空间,他们一定会扰乱法度,给侠行事的机会,他们一定会破坏禁令。
所谓儒和侠,并非是明确的两种人,而是代表天地间的两种力量——道理和暴力。
旧天天帝得之,是为‘德’和‘力’。
所谓暴力,便是人贯彻自身意志的行为和力量,所以拥有暴力,就一定会干涉秩序。
可暴力的蛮横谁都知道,道理的隐患却少有人知。
韩非子却是第一个将‘道理’的隐患讲明白的人,‘道理’出之人口,必然有‘心’,任何道理都怀着私心,世间没有无私的道理。
就如同大道是无法客观感知的,一旦感知,必有‘心’,无心无情之物,定然无识无知。
一旦为‘人’感知,大道就不再单纯和客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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