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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自己陷入坑中,邵公子好心用自己的衣服垫着,帮他把马车救出来,反而被他们咬了五钱银子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能这么说,伍老爷的马车是为了避让他才断的车轴,虽说断了车轴就要赔一辆马车的价钱,的确有些过分,但谁让姓邵的傻呢?他自己认了,钱债两讫,与他人无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有人语气讥讽,大声嚷嚷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安陆毕竟只是一个小县城,大家来来往往,谁不知道谁啊!

        很快就有知道伍家作风的人出面澄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今日风雨如此之大,道路泥泞,那伍家马车行路一贯莽撞,哪有避让行人的,不冲撞行人就不错了!分明就是那伍家家奴,车夫诬陷!”

        但还有泼皮无赖鬼狡辩道:“不是他害的,他为什么要脱衣服去救?若是与他无关,他凭什么赔钱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赔了,说明他认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喜听到这话,顿时眉毛倒竖,一拍桌案道:“来人,将那颠倒黑白之人拿下!”

        左右鬼差顿时上前,将混在人群中,那位‘他没做为什么要赔’的八品泼皮无赖鬼拖上大堂。

        喜冷冷道:“律法所系,天道也!依因知由,以证推类,脱衣救车乃是善行。因为善行去怀疑别人的内心,然后用不可知的内心去恶意推测怀疑别人的行为,乃是诛心。诛心之言,即妖言也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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