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衍不说话了,眼神直勾勾盯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啦!”杜如晦按按手,“别急,听我慢慢跟你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,有句话我得先告诉你,今天我说的,出了这个门,你就当我没说过,明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衍郑重点头应下。

        看杜如晦这个态度,显然要跟自己说的话不能传出去,也表明了接下来的话很重要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又不傻,当然明白自己该怎么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跟随陛下这么多年,自认为对陛下很了解,可有些时候,我又忽然觉得我一点都不了解陛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杜如晦眼里闪过一丝回忆,语气轻缓,自顾自道:“像你们这辈人,应该不太了解,对陛下大多存在极重的敬畏之心,认为他是一个手段狠辣的皇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毕竟,当初玄武门之事......虽然没人提,可你们绝对清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靠杀兄,囚父上位的皇帝,你们这辈人当然害怕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例如我家构儿就是如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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