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衍走在最前方,闻言没好气道:“一看你们就没做了解过自家生意,不然哪里会说出这种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处默和尉迟宝琳尴尬地挠挠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家里确实有许多生意,但那些生意基本会交给下人打理,他们平时压根懒得过问那些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对做买卖了解很少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衍解释道:“酒楼不是我一个人的,也不是你们其中某个人独有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谓无规矩,不方圆,不管我们谁去吃饭喝酒,钱都必须要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然的话,你们倘若每天都在酒楼大吃大喝,甚至还带朋友来吃。吃完还不给钱,那咱们的账怎么记?其他投钱的人怎么想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衍停顿一下,继续道:“比如说秦兄,他因为觉得火锅好吃,酒好喝,然后每天都在酒楼吃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完了他不光自己吃,还要带上秦家其他人,最后吃完还不给钱,你们心里会怎么想?”

        程处默和尉迟宝琳对视一眼,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能怎么想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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