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这么说呢?”李丽质轻声细语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秦怀道解释说:“你们之所以觉得一贯钱价格高,无非是因为一贯钱已经足够一家三口在长安城生活一个月了,花一贯钱买坛酒不值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只是你们好像忽略了一个问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处默:“什么问题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咱们的酒好啊。”秦怀道笑着说:“说实话,我喝了那么多年酒,从来没有喝过比玉露金樽还好的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它难道不值一贯钱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值确实值。”尉迟宝琳点点头,随后话锋一转,“可价格也确实贵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说其他人,单说咱们,一个月家里才给几贯月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贯钱的酒,俺喝着都心疼,更别说其他人了,恐怕喝都喝不起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话,让秦怀道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去反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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