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倘若客人稀少,小的挣不到五十文钱,那不就是亏吗?”
陈衍脸皮抽动,心里的怒火已经到了再也压制不住的地步。
“好。”他咬着牙,怒极反笑道:“好啊。”
“好一个津吏,好一个县丞,好一个斧头帮啊!!”
背后,薛礼默默叹了口气。
他从前也是庄稼汉,自然清楚百姓活着到底有多难。
不光要定期服徭役,而且要面对各种各样所谓大人物的压榨。
仅仅只是活着,就足以让他们拼尽全力。
这时,高阳突然开口:“那些人既这般欺辱你,你明明有船,大可以做些其他事,为何要执着行渡船呢?”
船夫摇摇头,“这位小姐说得应是捕鱼吧?”
“捕鱼的情况没比开渡船好到哪里去,一样要交各种各样的费用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