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承乾笑着摇摇头,并未因此生气。
陈衍如此做法,不正是没把他当外人吗?
“陈公子,几日不见,你这气色......好像不对啊”杜构也不客气,一边跟陈衍走,一边打趣道:“莫非是最近操劳过度了?”
陈衍:“......”
李承乾哈哈笑道:“什么操劳过度?”
“你瞧他那能坐着绝不站着,能躺着绝不坐着的样子,上哪操劳去?”
“我看啊,他是耕田累坏了身子才对。”
说罢,杜构和李承乾皆乐了。
“开玩笑,我会累坏身子?”陈衍骄傲道:“作为一个立志要继承我们炎黄子孙美好品德的有志青年,怎么会因为耕田累坏身子?”
“田被耕坏还差不多。”
男人嘛,聚在一起不都聊那点屁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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