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咋样,太上皇,有意思不?”

        大安宫,栽满荷花的池塘边,陈衍瞧旁边的李渊又钓上了鱼,乐呵呵地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距离他前往渭南县上任还有五天,他并未忘记上次承诺李渊的事,想在离开之前完成。

        故此今天一早就让小顺子买了许多鱼,全部放进了这个池塘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渊心情不错,把钓上来的鱼重新放回池塘内,感叹道:“那日朕以为你只是随便说说,连朕自己都忘了,没想到你还记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小子有心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衍无奈道:“太上皇,为什么你们老喜欢叫我这个小子、那个小子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很小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小吗?”李渊哈哈笑道:“朕六十多岁啦,对于朕来说,你可不就是个小子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行行行,随便你怎么叫吧。”陈衍懒得掰扯,望着不同以往、多了许多生气的池塘说:

        “太上皇,不是我说,您以后要没事就来钓钓鱼,放松一下心情,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,太过执着有何意义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您自己方才也说了,您六十好几了,到了该安享晚年的年纪,何必把自己困在这里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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