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冥顽不灵!你如何证明,证明,”春华语气艰涩,用力绞紧了手中的帕子,“证明她不是县主?我看你是累糊涂了,回去歇息会儿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夏荷年纪虽小,但性子却是稳重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春华相信夏荷在这个时候不会开玩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鬼魂之事都是无稽之谈!”春华最后断定。

        夏荷急了,语调急促,慌忙反驳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她要是小姐,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赏赐我一巴掌,或者一顿板子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来可笑,这府里亲情冷漠,唯一与县主关系亲密的侯爷又远在边关,也不知县主如何形成了现在的性子,明明小时候也是会抱着她软软撒娇的人啊,想到这里,春华碰了碰脸上厚厚的脂粉,刺痛感让她一瞬间清醒。

        摸了摸夏荷鬓边翘起的碎碎绒毛,安抚道:“别怕,夏荷,你先守在这里,别让人进来,我进去看看再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知静躺在床上,眼睛睁得大大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望着床幔上垂落的流苏,只感觉浑身都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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