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哟,咱府里的金贵人儿来了,”二小姐赵知云挨着老夫人坐在软榻上,轻轻摇晃着象牙玉扇:“翠屏三催四请都不来,三妹好大的谱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谱是比你大点,不服给我憋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知云:“…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赵知静歇了歇被金子闪到的眼睛,随意找了个凳子自顾自坐下了,才不理会上首的祖孙脸色。

        看赵知静也不行礼,就自顾自坐下,老夫人拉长个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知静受罪了,听说梁府的二小姐还卧床休养呢,昨儿连夜请了太医,高烧不退,也不知——”二夫人张氏抚了抚手腕上羊脂玉镯子,颇为担忧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被张氏一提醒,老夫人才想起正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赵知静,你性子顽劣,这次实在过分!”老夫人越想越气,“那可是监察御史梁大人府上,你去得罪梁家作甚?!我们侯府本就名声不好,你偏偏去得罪梁大人,你爹在朝堂上常被人攻讦已是不容易,你还在拖后腿,你是想毁了侯府是不是!”

        老夫人气得重重拍了拍桌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赵知云扶着祖母,接过丫鬟递过来的水:“祖母可别气着身子,喝点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知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口,忽的又吐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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