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王妃手里的杯子重重磕在了石桌上,面上表情也严肃了几分。
“安定,你性子该收敛些了,永怡不过是教导了你几句礼仪,也是为你好,你何必咄咄逼人,这玩笑可不好笑。”
“这玩笑当然不好笑。”
笑死,还来教她做人来了。
赵知静瞥了眼梁永怡:“梁姑娘跟我同时落水,我还比她先掉江里,梁府倒好,到处传我推了她一把,我这人最受不得委屈,我没做过的事,硬要按在我头上,那没办法了,我只得让梁姑娘感受一下,不然可不是白白受了冤枉?”
收回视线,赵知静继续道:“既然齐王府邀我二人过来调解矛盾,那我自然得有表示,”赵知静指着身后那盆残荷:“但凡梁姑娘今日还要信口开河,污蔑我一把,那我少不得为自己挣个公道,让梁小姐再次感受一下,这秋日的清凉了。”
言外之意,
这头还得按水里清醒清醒。
话落。
现场不知响起了多少道吸气声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