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白了,赵知静目前的身份就类似于质子,她就算是陛下的弟媳,也不能拿对方怎样,不仅不能惩罚她,还要想办法圆场,以免对方与皇室的关系变僵。
不悦地看了眼身边的梁永怡。
简直是个惹祸精,不中用的东西。
齐王妃深吸一口气,笑容里挤出了几分慈爱道:“安定受苦了,镇北侯在边关守护我北周,你一介孤女确实不容易,是本宫想的太理所当然了。”
“不过,”齐王妃话头转回梁永怡,这次她脸上可没半点喜爱之色:“不过是些许小事,过去了就算了,冤家宜解不宜结,梁姑娘心胸也开阔些,莫要那么斤斤计较。”
斤斤计较?
梁永怡不敢置信地望向齐王妃。
她被赵知静差点淹死,这只是些许小事?
齐王妃不再理会梁永怡,她只想让今日这场秋日宴好好结束:“不说这些小事了,今日的主题是赏菊,诸位便以菊为题,好好构思一番,看看今日谁题的诗可以赢了本宫的彩头。”
手一扬,悠悠的清笛声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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