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知静从床上翻起来,与这匹害瘟马对视了良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咴儿咴儿”

        翠姑从外面赶来,头上还有没有弄掉的雪粒子,一边朝着赵知静赔罪,一边去拉风骏的缰绳,奈何使了吃奶的力气,风骏不光不后退,还跃跃欲试地朝着屋里走动了几步。

        赵知静头痛地扶着额头:“瞧这畜牲,给你们养得油光水滑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像是听到了赵知静对它的赞美,风骏几步跨进了门槛里,在屋子里转了一圈,乌灵灵的大眼扑闪着,朝着赵知静眨了眨,模样说不出的灵动。

        赵知静越发觉得头疼,指着马儿道:“你看到了吧,我走之前不是说了三天饿五顿吗?这哪里像是饿着了,我看翠姑你们是把这畜牲当主子在养了是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翠姑这段日子被这匹马也坑得不轻,连忙诉苦道:“县主啊,风骏这马实在不好养,草料要新鲜的,豆子要炒过的,水得烧开纳凉后喝,还不能隔夜,要是达不到要求,这马它就绝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饿死它!”赵知静恶狠狠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给翠姑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啊,这可是那位的坐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县主这几日心情应该崩得很紧,院子里的雪奴婢已经叫人清扫了,风骏这马虽然脾气大,但就是跟县主您亲,除此之外,谁也不能碰,不若县主骑着风骏在院子里逛几圈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知静想了想,白养了这么久,也觉得自己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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