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看清楚周围的情况,赵知静恨不得自己能够晕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匹死马它是想要我的命啊!

        这特么的都给她带到杀人火拼现场来了,死人倒是不怕,只是现场的碎尸残肢太多了,恍惚间还以为来到了地狱,赵知静觉得腿有点软了,特别想跪一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额,各位继续,就当没看见我,哈哈。”赵知静扭着身体,后退了一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站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人群里传来一道清冽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手持刀剑的侍卫依次让开,像慢镜头般,缓缓露出后方雪地上的一尊椅子,椅子周围至少一米的半径里都是干净的白雪,与一米外的血红色行成了强烈的对比。

        极致的红与白。

        椅子上的人神情慵懒,靠在椅背上,身披紫貂皮大氅,腰间绣了狂蟒的金丝绥带垂落一旁,骨节分明的手支着下巴,眼神空寂,冷若冰霜,额间的朱砂痣愈发鲜红,衬得那张绝世风华的脸更加妖艳。

        坐在椅子上的人将目光投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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