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裕轻笑,方才空无的眼里带了丝罕见的笑意,只见他眉一挑,明明很轻佻的动作,落在他身上却那般合适,刘裕既没有起来,也没有移动,右手拍了拍椅子,言简意赅:“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坐哪里?

        赵知静傻眼了,那厮身边那点子空间,最多能搁半边屁股,还不如直接说坐他怀里呢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赵知静是那种客气的人吗?

        显然她不是。

        稳当的,一屁股坐了下去,顺便还往旁边挤了挤,神态自在地挨着刘裕坐下了,惊呆了现场一帮子人,坐她旁边的人大概也没意料到赵知静会真的坐下来,她甚至能感知到对方身体的僵硬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看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继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继续什么?赵知静支着头看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穿着甲衣的侍卫很明显是刘裕的人,而场地中央,被捆绑在地上的都是些和尚,身上的伤口可以用多如牛毛来形容,惨一点的连人样都看不出来了,地上除了碎肢,还有不少割下来的皮肉,至于为什么说是和尚,赵知静还是从对方头上的戒疤猜出来的,有的已经失血过多,眼看已经活不成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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