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怎么样,人物呆板,场地血腥,令人观之不适,下次别排了。”
一阵夹杂了血腥味的寒风吹拂而过,两人坐得极近,赵知静的长发有一缕缠到了刘裕脸上。
刘裕将发丝轻轻拂开。
“看了这么久,一直不吭声,觉得孤太残忍?”
“冤有头债有主,不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,你残忍不残忍关我什么事?”赵知静回他,方才听这对闹翻的师徒对话,里面故事多着呢,赵知静才不想搅和进去。
刘裕没有放过赵知静,又道:“俗话说,祸不及妻儿,孤让玄空一家子骨肉团聚,你觉得怎么样?”
她觉得怎么样?
她敢有什么意见?
不是,这跟她赵知静有什么关系?
这神经病是不是犯病了?赵知静思索了几秒,在对方压迫的视线里,犹豫道:“祸不及妻儿……的前提是慧不及妻儿…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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