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婶说笑了,这府里家产大半都是我爹的,也就是我的,你可不要气糊涂了,张口就乱说,”赵知静对自己的资产心中有底得很,半点不慌:“二哥的学业有多好我不清楚,但也没在国子监读书,我看啊,您老想通过金榜题名鱼跃龙门、改换门庭的想法恐怕是要错付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毕竟过不了几年,一家子整整齐齐都要断头台上见。

        也不知在争个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赵知静是实话实说,绝没有添油加醋、冷嘲热讽的意思,只是张氏已经气炸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什么意思?你骂我儿是个蠢材?你多大的能耐,就断定他一辈子不成器?”张氏气得胸口起伏不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是就是吧,”赵知静已经不想与她纠缠了,烦躁地回道:“反正出人头地是不可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氏已经气疯了,她这辈子最大的希望被人诋毁,她怎么忍得下这口气?随手抄起手边的茶壶就往转身的赵知静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牛嬷嬷眼睛尖得很,也立即把手里的东西甩过去,挡住了茶壶。

        ‘咔嚓’是茶壶碎裂在地面上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‘啪嗒’是牛嬷嬷甩过来的笼子掉落在地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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