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裕觉得太阳穴的胀痛有些难以忍受起来,赵知静还贴心地问道:“觉得不可理喻了吧,那您赶紧回吧,我这人有个了不得的技能,要长时间跟我说话的话,容易气伤自己。”
还有可能被气死!
“算了,”刘裕多添了几分耐心,说道:“不久前,你让鹿州书院的周冲,打着孤的旗号行事,你不该解释解释么,安定县主?”
屋内温度起来了,赵知静觉得有些热,松了松披风,不解地回道:
“这事儿你问周冲啊,所有事儿都是他干的,我什么都不知道,你总不能因为我闲来无事,去鹿州书院应聘了个厨娘,就让我背锅吧?你少污蔑人。”
刘裕觉得自己的耐心快要告罄,沉声道:“好,这事不关你的事,你给我讲讲你提出的科举制。”
为了防止赵知静胡搅蛮缠,刘裕又补充道:“要是再装糊涂,那孤就让人把周冲请到这里来。”
就知道这厮无故不登门。
不过我可以不配合啊,忙活了一晚上,饭都没吃上,还得被饿着肚子在这里接受拷问,赵知静心里火一阵一阵的。
无辜地看了眼男人,赵知静一脸震惊地道:
“不会吧,不会吧,周山长写的那么清楚,您都看不懂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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