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说来,也是个可怜人,好在终于熬够了日子,可以出宫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看没这么顺利,她走了,皇上再找谁撒气去,出不出的,还是得看皇上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晚余听了半天都没什么反应,唯独最后这句,像一把匕首直插她的心房。

        祁让不会真的不让她走吧?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不让她走,她这一千多个日夜的煎熬,岂不都白熬了?

        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能留在宫里,她无论如何都要想法子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,想什么法子呢?

        在这个皇宫里,还有谁能让祁让改变主意?

        她浑浑噩噩地回到房里,坐在黑暗里苦思许久,直到身子都冻透了,才摸黑上了床,蜷缩成一团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次日一早,天蒙蒙亮,她又爬出暖了一夜都没暖热的被窝,从墙角的水桶里舀了些快要结冰的水洗漱梳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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