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随着酒渍、酒杯渣子的迸溅,还有沙哑含戾的一声:“滚出去!”
服务生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口,忙关上门,一溜烟跑了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姜白匍匐在裴妄的怀里休息。
她双颊汗涔涔的,染着红晕,如同上了胭脂一般,胸膛许久都还起伏不定,昭示着刚才的狂风骤雨迟迟未从体内褪尽。
裴妄的一只掌心还覆在姜白的后腰,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那片肌肤。
另一只手则从裤兜里摸了根烟出来,塞嘴里。
摸出打火机要点上时,姜白一把夺过,带着几分俏皮和讨好:“我来。”
裴妄看了眼她,没阻止。
于是,姜白便打燃了火机,给他点烟。
整个过程,她做得柔弱无骨,身子软得像一汪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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