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怪你?”裴妄吐了一口烟,轻声笑,“你那点力气算什么。
“再说了,男人身上留点疤怎么了?
“这不是疤,这是我女人给我留的勋章!”
裴妄不以为耻,反以为荣,一脸的得意洋洋。
顿了一下,他似乎想到了什么,笑意收了些,转而一脸郑重:“不过那短命鬼的死,真跟我没半点关系,你真冤枉我了。”
姜白的身子微僵。
以裴妄的性格,如果真是他做的,他真没必要一而再再而三地为自己辩解。
他向来狂妄。
要真是他做的,此刻一定会是一副“是老子做的你又能拿我怎样”的嚣张态度。
姜白的眼眸沉了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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