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绾接过玉佩,感激地看了萧琰一眼:“多谢公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裴九脸色铁青,冷哼一声,转身就走。李修等人面面相觑,没想到看似文弱的萧琰竟有这般身手。

        画舫上的气氛有些尴尬。萧琰起身告辞:“我还有事,先行一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离开画舫,阿竹忍不住问:“公子,你刚才那招好厉害!是忠伯教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萧琰点点头,目光望向远处的皇城。那里宫墙高耸,琉璃瓦在阳光下闪着金光,却不知藏着多少刀光剑影。他知道,今日之事,绝不会就此结束。裴九是太平公主的人,而他,已经引起了他们的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几日后的深夜,萧琰换上一身夜行衣,悄然出了萧府。他要去吏部府,不是为了别的,是为了查清父亲当年战死的真相。父亲的旧部曾偷偷告诉他,父亲并非战死沙场,而是被人暗害,而当年负责军需粮草的,正是如今的吏部尚书李嵩。

        长安的夜色,被月光染成了淡银色。萧琰施展轻功,像只夜鸟般掠过屋顶。他的轻功是忠伯教的,名叫“踏雪无痕”,脚步轻盈,落地无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吏部府的院墙有两丈高,墙头插着碎玻璃。萧琰没有直接翻墙,而是绕到府后的僻静处,那里有棵老槐树,树枝伸到了院墙内。他攀着树枝,轻轻一跃,便进了府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府内静悄悄的,只有巡逻护卫的脚步声。萧琰屏住呼吸,贴着墙根移动。他记得父亲的旧部说过,李嵩有个密室,藏在书房的书架后面。

        书房里亮着一盏油灯。萧琰从窗缝往里看,只见李嵩正坐在案前,手里拿着封信,脸色阴沉。桌旁站着个黑衣人,背对着窗户,看身形竟有些眼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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